干燥泥土和雪混合
北风随呼吸如肺
霸道肆虐
和十年前不一样
木兰是没有味道的
迎春开了么
隔年的烟火呛口
是年老的叹息
那一次还十八
亘古的古是土黄色
旧联门楣不红不艳
那年你还没有名字
天色蓝与你红衫
枯树的形状也还是美的
现在不见了
炊烟还是木柴味道
浓雾蚕食还留两万米灰
溜走的汽油深入地下三尺
嗅觉迷了路
走失在大漠深处
期许的味道没了颜色
记不得三五年前
夜晚的空气还是甜的
却舍不得回去了
也没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