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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过去小声地说一句 对不起。然后把它撕成粉碎 我想要一个答案,什么都可以 一支笔,一张火车票,或者是 一把生锈了的水果刀。这些我都不关心 总之,天亮之前,我想要一个答案 只是为了让生活更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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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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