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冬天最后一抹刀片下落不明。我左手受伤,理所当然,但我忘了疼。疼不算什么,想着一片湖,却不能遥望才是悲哀。我的疼算什么。
一整天,我除了看窗外的雨雪,无所事事。我不敢去想,你是否已在归来的途中,沿途是否遇到守株待兔的雨还是雪。它们会让你变得更加迷离,更加韵味缭绕。
滴哥提醒我,马上要立春了。你也说过,但并不是对我。我记不住清晰,只记得住模糊,偶尔也记得住你的偶尔模糊的影子。你的一举手一投足,于我来说,就像党对我的嘱咐。
合上《爱历元年》,我立即落荒而逃。然而,我的出口只能奔向春天。
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都温暖如昨。
大年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