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唠叨一遍又一遍,
人伦和纲常,
谴责戴着面具的不良少年,
笑着别说反抗,
对错往往没有非白即黑那么绝对。
故乡酿的黄酒,
呷一口往事的回味,
坠入冰泉的腐朽的枯败的季夏的叶子,
在布满油渍和沧桑的湖面,狰狞。
煮糊了一锅白米饭,
还有人昧着良心拿着碗筷笑得满是深意,
总还有面具。
凌晨的寒冷呼啸而过的风,
路灯,和安静了三分钟又熙攘的大街,
看不见一点点繁华,
看不见举着酒杯红唇妖冶的女郎,
也看不见如鬼魅一样哭着笑着惧怕照镜子的人。
澳门塔隔着一个世纪的心悸,
漂洋过海梵婀玲与旗袍美人的格格不入,
就像我站在这里,
来乏凭吊,去无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