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白天了;但那人又怎样?
哦,因为你要从我的身边起床?
我们为什么要起床--因为曙色朦胧?
我们为什么要躺倒--因为夜色来临?
爱情,无视瓜暗,把我们带到这里,
尽管光明,也应该使我们继续在一起。
光明没有舌头,但到处是目光,
如果它不仅仅能看,也能讲, 这也许是它能讲的最糟的东西,
那就好吧,我情愿留下不去,
我是这样地爱我的名誉和心,
我离不开那有着我的心和名誉的人。
难到生意就必须使你远离?
哦,那是爱情最可怕的恶疾。
穷人、丑人、虚假的人,爱情
都容忍,但容忍不了忙碌的人,
你既要做生意,又要作爱,可就
错极了,就像结了婚的人又去追求。
在世界文学史的发展进程中,"破晓歌"不仅有着固定的文学题材,而且形成了特定的文学样式。从古罗马的抒情诗开始,经过中世纪的"普罗旺斯抒情诗",直到20世纪的庞德,"破晓歌"一直表现出旺盛的生命力。而在17世纪英国玄学派诗人约翰·多恩笔下,这一传统的文学样式,无疑发挥了独特的作用。
"破晓歌"(dawn song)这一文学样式最早出现在古罗马的拉丁语诗歌中,拉丁语称其为"alba"。到了中世纪和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破晓歌"对宗教神权和来世主义而言,表现出了强烈的反封建、反禁欲主义的色彩,尤其是法国普罗旺斯抒情诗中的"破晓歌"(aubade)所描写的超越封建婚姻关系的一种爱情理想。"破晓歌"本是一种描写天色破晓、白昼来临、恋人必须分离的哀歌。如歌颂"典雅爱情"的中世纪的"破晓歌",主要是写骑士和贵妇人在共度良宵之后,黎明前醒来依依惜别的情景。它以真挚热烈的情感、男女之间的幸福的缠绵以及坦诚热切的语言为其主要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