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很凉,我借着微弱的星光,在地上一遍一遍地写着你的名字,直到那些字感到陌生…
起风了,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四下里倒也没人。说不出的孤独借着月光蔓延了一地。每一步走的都很小心,生怕踩碎这白如冰面的月光,或者用皎洁这个词更易懂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脑海里散开,像鱼,像礁石,像沉船。我却更像一个落水的人,挣扎着寻找明天。
时间一如既往的斑驳,习惯了在破碎的镜子里寻找自己,寻找每一个十六分之一。然后再把它们分成十六分之一,十六分之一…很自然的用其中之一划开眼瞳,释放囚禁在其中的魂灵和神祇。献上三牲,告慰我的魂殇。
你说你来自北方,我却吟着西边的民谣在车站接你。太阳落不下的夜里,我们徘徊在梦里,或是绿色的光,或是红色的叶,亦或是蓝色的血液,都不可名状。一滴夹杂着怨念的火星,炸开了老屋后木质的水塔,从里边跑出一匹马,一匹没有颜色的马,
一匹肆无忌惮的马,一匹没有四肢的马,一匹化作烟尘的马。
落了单的企鹅行走在高原上,为了不迷失方向,鳞状的羽毛刺向土里的胸膛,渗出灰白色的血浆。月光下行走的人应该没有影子吧。或者没有颜色…
传说东边的城里有口井,井里的蛤蟆可以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