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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

  • 作者: 柊澤木
  • 发表于: 2015-06-05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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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和煦的清晨,踱步在没有空气的树丛里,树叶间透过的光,在地上留下你的影子。我以为你来了,欣喜地转过身,却发现依旧是空荡荡的阳光,还有一只不知名的小雀。漫无目的走着,走着。我似乎听见了破土的声音,那么清脆,那么有力。寻觅了许久才发现槐树下刚露头的蘑菇,法布尔曾经说过这种蘑菇,他说这种蘑菇长大后可以用来捏着玩,一捏,蘑菇的中间就会冒起一丝青烟,不过只能捏一两次。不过我又不敢确定,毕竟这是西北偏北,不是多情的高卢荒丘。没有蘑菇会愿意长得那么多情。
  一个黑影略过,停在不远处浓绿的草地上,等它啄食露水的时候,我才看清它的样子——一只八哥。黄黄而又长长的嘴彻底出卖了它,尽管它极力否认它是八哥的事实。它寻觅着,彳亍着,徘徊着,然后停在一个长的非常文艺的土包面前,似乎和它谈论着什么,可是我听不到,即使我能听到,我也不会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毕竟,我已经忘记了大地和生灵的共同语言。但八哥确实是聪明的,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它从土包那里得到了一只“梨”,很明显那是螳螂的孵化器,只有自作聪明的螳螂才会把自己的卵交给大地那个屠夫去保管。很可惜的是,大地是个酒鬼,大多数的螳螂卵都被他换酒喝了。
  八哥带着它的食物飞走了,升空前拉下一泡略带绿色的灰白的屎,很明显,它最近消化不好。估计是牙疼的原因吧,古埃及人在牙疼的时候都会拿螳螂的孵化器治牙疼的,只是他们体会不到螳螂的痛苦罢了。额,不对,一种在交配的时候能吃掉自己丈夫的物种是没有多少舐犊之情的。
  继续走着,打算在不远处的那棵长歪了的柳树下结束行程。当我到达那里时,一对屎壳郎已经占据了那里。三颗粪球的聘礼让屎壳郎的岳父很满意,可是屎壳郎小姐爱的是白杨树上的那只天牛。看到我的到来,屎壳郎岳父诚挚地邀请我做屎壳郎先生和屎壳郎小姐婚礼的见证人,并打算让我喝下那象征祝福的尿酒。我只好借口肚子难受逃开了。在白杨树下我遇到了那只不知福的天牛,他依旧吃着树叶,忘记了屎壳郎小姐的婚礼。我好奇地问他为啥不去参加屎壳郎小姐的婚礼,他淡淡的说:天牛只吃树叶,不吃屎。
  蛤蟆先生在不远处的水坑里照料着他的孩子——一群蝌蚪。时值正午,水坑里的水明显不够,蛤蟆先生只好叫了鹈鹕先生给他送水过来,听说那些水是鹈鹕家族从地下深井里抽上来的,买的老贵了,说是有助于蝌蚪的发育。只是蛤蟆先生不知道的是,鹈鹕先生在给他送水的路上飞渴了,喝掉了那些水,倒在水坑里的只是鹈鹕先生的溶满唾液淀粉酶的口水,估计蛤蟆先生会悲痛一段时间。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前些日子蛤蟆太太和青蛙先生在水坑里幽会。而那时,蛤蟆先生正在纳米比亚消灭蚊子呢。当然,蛤蟆太太也不知道,蛤蟆先生在纳米比亚和一只鹈鹕相爱了,就是送水的鹈鹕先生的妻子。当然,受损失的,或者说该悲痛的是年轻的Mr.Fro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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