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笺烟雨,半帘幽梦。看过了一季一季的花开,行过了一程又一程的山水,终于释然地接受,原来山可以不是水的故事,云可以不是风的牵挂。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清风送来诗经中遥远的遐想。在水一方,是否有伊人在妆楼颙望?青山不老,绿水依旧。一年一度花开时,不待君至誓不还。山河换色,岁月分明安然无恙,只是人却不再眉眼如初。桃花树下的笑靥如花,早被流年换了半壶浓酒,浅斟低唱时却梦见了蒹葭,泪湿双眼,模糊的只是视线,越发清晰的是那年树下的言笑晏晏。
时光如墨,将岁月点染,黑白分明的记忆如泼墨山水画,悠远深邃。究竟是要淡然到何种境地才可以笑看人世悲欢离合,才可以坦然地从落花旁停下,听她讲完她的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