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日本时,
乡愁是一座机场,
我在机场的航站楼里漫无边际地寻找着出口,
日本的飞机在不经意间开始了新的运输。
到日本第一天时,
乡愁是一块日元,
我使用日元的最大概念是汇率,
日本的物价与工资是成正比的。
到日本第五天时,
乡愁是一座旅社,
我在狭窄的淋浴室里反思着生活的问题,
日本的小是日本人故意表现的。
离开日本的前一天,
我在京都的夜晚想证明月是否是故乡明,
日本的大雪却已经将大地变成白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