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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言之二 故事梗概

一、故事梗概
  与王梨花的恋爱,由热恋到遇难坚持,到再遇难无奈分手,到恋情难忘,到互相帮助,突出表现在:向河渠的父亲受冤成了历史反革命,王梨花的表态、探望、赠钱、出主意、帮忙;王父也受整,向去探望,在王梨花处于报父恩和忠爱情两难保全的情况下,为了王家包括王梨花的更幸福,决定分手;78 年借机多绕20多里路探望王梨花,两人送别的难舍难分;80年王梨花生病时向河渠找人送到县医院并不避嫌疑护理、输血;85年王梨花乘房东病故奔丧之机赠送两万多字的短语警句红本本,说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遇到什么问题,她要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她要用红本本代替她陪伴向河渠;18年向河渠闻讯王梨花吃素修心,寄赠四千多字的学佛心得,助她学佛上进,从68年至18年五十年的始终不忘,世上真的罕见。
  与徐晓云的半朋友半恋人,十年的互扶互帮,直到知青回城才毅然分手。爱起来不怕人议论,分手后不再有音信,也是世上少有的。他俩之间的故事就占了十来章的篇幅,主要有向河渠两次救、助徐;徐晓云的到公社当话务员也是向河渠的关系。徐晓云帮向河渠的更多,到沿江来就是为的向河渠,为他父亲的平反昭雪奔波;为他的亲事操心;劝喻他移情凤莲;为不让他陷入与她的情网中坚决减少往来到几乎没有;为向家遭灾屋重建做她能做的一切事,以致引起童凤莲的不解和猜想;向的同学来到公社,徐充当“主妇”招待;不肯向多喝酒;向河渠外出代他做事......
  与童凤莲由不认识到无奈结婚,到遇徐晓云劝喻而醒悟,到移情替身,到挚爱,以至为妻子更幸福而放弃高考、职考,要知道那高考在头一年他参考时还取得了全县第二名的好成绩,只不过因为身体因素才落榜;四卷书中都见到夫妻和谐的场面,直到老来还在本书末尾有一章,说是“无心惹祸背对背 没错认错脸对脸”,恩恩爱爱过了一生。
  与薛井林的关系是另一性质的关系。好的时候是真好,支持历史反革命子女与造反派抗争,不是件小事,同心同德为生产队脱贫而奋斗也不容易;不好时也是真不好,多次不顾事实诬告,无故送向上学习班,不犯制度也惩罚,不执行国家规定的口粮标准,只肯给最起码的......。闹到这种地步,向河渠仍然着力挽救关系,终请老同学协调,重修旧好。关于两人间十一章的故事是够扣人心弦的。
  与周兵的关系就不用说了,向河渠在学习班会上作了介绍,他俩还是生死之交呢。周兵的粗,力大、干重活粗活、说粗话、练武功,为的是养家保家不受欺;周兵的细,纳鞋底做鞋子、补衣服、煮饭炒菜、盖房、打造床凳、耕田耙地,还是为的养家不受穷。为老队长的不公砸过称,为坚持原则愿从自家头上开刀,敢跟队里一霸拼武力,为生产队脱贫坚决支持向河渠打翻身仗,却因说了三个字的“拍马屁”被弄上学习班,并因此撤了职,他外出打工、回来务农,帮向家制土坯烧土砖,跟向去厂里干活,终其一生都是向的好朋友。
  为生产队脱贫他当会计,因队长在工作队的缘故而由他全面负责,组建了农事研究组以弥补他种田知识的缺乏;恢复托儿所,解决了妇女的难题;从自身做起,树起规章制度的严肃性;种试验田,寻找丰产的途径;身先劳动,激发了群众的积极性;与周兵连手抗击生产队里的歪风邪气;针对队里的实际情况制订翻身脱贫计划,树立了群众的信心;破天荒地迎来大队在四队召开的秋播现场会,让社员看到了翻身的希望。就在这充满希望之际,他因处置不当,与队长闹起矛盾,虽经努力,脱贫梦还是破灭了,他离队后直到分田到户本队都一直处在穷困的行列中。
  在生产队做“遇机泽加民”的美梦是做不成了,他打算离队另谋出路,去母校进厂,没去成;考教师,成绩再好也不行。听到朋友传递的消息,得到贫宣队长的劝告,受到王梨花和曹老师的劝喻,他采取了一项特殊措施:与薛井林开展谈心活动。在大队、公社相关领导参加的情况下,他非常巧妙地运用这一策略,终于掰回了在大队领导心中的印象。恰在此时一个巧遇让他获得了离队的机会:他的大批判稿被本队姑娘在大队会上一念,公社书记正巧在场听到了,加上其他两位贵人的相助,他进公社当上通讯报导员。
  在公社虽然故事也不少,但感人的却只有与书记的半师生半朋友故事。怎样处起来的,情节也不复杂,却也情真。关键老师错在磨磨他再推荐,却不料情况特变,编制撤消,他去了农机站,老师很是懊悔。在农机站的五年里老师也是关心他的,78年老师调离,他写了一首赠别诗抄在日记本的扉页送给了老师。
  农机站5年里他平平安安,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一桩,那就是74年县里下达了农村职工缴钱记工的文件,引起一场震动,向河渠在这场震动中参加了会议、走访了群众,断定文件不符合实际情况,于是毅然上书县委。参与讨论的群众、得知消息的公社书记、副书记对向河渠态度各别,最终县委撤回了文件,农机站的职工觉得欠了他的一份情,在他离站去塑料厂时对他说“农机站是你的娘家,有事尽管来。”几十年来农机站帮了他不少忙。
  李晓燕在他父亲平反昭雪上起了决定性作用,她是一个初一学生是怎样与他结成兄妹关系的?故事中说了晓燕受欺负被向河渠搭救、请老爸教她学武自保、特殊运动中带她和一班小同学不加入两大派、救助徐晓云的两次活动中都出了力,利用舅舅的权势帮义父平了反,在义父生病到死的过程中出了她能出的力。
  向河渠所在的塑料厂因货难销钱难要而倒闭,下一步怎么办?依老同学的大哥余品高的主意是到他所在的单位建筑站去;为塑料厂二十多名工人起见,他留下与正副厂长创办生化厂,他要念好书记交念的那本难念的经。在创办新厂的过程中,没有启动资金他去借,那位出钱的老大哥跟他、跟公社副书记说的话很是让人感动;两家厂为争原料地盘,对方加价收购,他们怎么办?厂长派他去,他去后没花一分钱,人家不但不加价、不跟他们争,还将原收的几个大队送给了沿江。向河渠用的什么方法,在沿江厂来说一直是个迷,也是个奇迹。接下来他带着新来的三名复员军人远赴江南,用27天时间在人生地疏、言语又拗口的地方开拓了27个乡镇的地盘,成绩最好时利润达全厂47%以上,创造了生化史最大的奇迹。在企业管理方面他从车间公约试起,到制订一整套的规章制度,让只有三个厂级干部的生化厂轻松地管理着横竖都有近百里的成千人为厂工作的队伍,成为全县的明星厂,进而成为本行业全国第一,受到副县长的称赞,并在沿江生化厂召开了管理工作现场会。这三个奇迹使向河渠的名声盖过了阮志清,谁都知道没有向河渠就没有生化厂的辉煌。
  功高震主,向河渠受到阮志清的排挤、清冼,严重时阮运动公社党委欲将向调往砖瓦厂当辅助会计,向采取相应的措施进行了维护。从此他一度淡薄、退后,生化厂后来的败落也与他的淡薄、退后有关。当乡长和公司经理劝他当厂长,让阮志清只当支书时,他也没答应。当然在有的关口他还是不退后的,如肝素车间连续15个月亏本,阮志清施一箭双雕之计,将向河渠的堂外甥、江南的负责人赵国民与他姨侄对调,这样既将江南收入他手,又将亏本这块烫手的山芋甩给向河渠的人。谁知赵国民却不受调,只好来找向河渠。向河渠何尝不知,但为工厂同时也为外甥计,还是去将赵国民带了回来,从而为赵国民提供了一个新的舞台,肝素车间不但扭亏为盈,而且创出了好成绩。他是怎样保护自己的?为什么没答应当厂长?又是怎样说服外甥从效益最好处往最差处走的?他的淡薄、退后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新的一轮承包开始了,这一轮采取的是厂长组阁制。这办法给阮志清带来绝妙机会——可以公开不要向河渠了。厂长组阁嘛,要谁就是谁,不要谁就是不要谁,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当然过去他自知做得并不怎么妥当,太狠了些,这一次他建议让向河渠去当食品厂厂长。他认为这次清冼一定能成功,一是厂长比会计高一级;二是他组阁,向河渠没法怎么样;更何况党委内他有人,向没人。向河渠得讯后找秦经理、找阮淑贞做阮志清的工作,阮坚决不点头,谁也做不通。向河渠出于无奈,只好听从秦经理和唐书记的话,承认当厂长。阮志清莫明其妙地丢了厂长职务,却没弄明白丢“官”的原因。
  向河渠请回被清冼出去的蒋国钧、挑选自己培养的赵国民、阮秀芹和葛春红组成新班子,面临新的资不抵债、无产可生、亏欠工人六万多元的险恶局面,千方百计开发、踢腾,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取得了利润、产值双超指标的好成绩,赢得乡政府的表扬,厂里也开了祝捷会。职工人人有事做,大家喜气洋洋,胶带也在曲曲折折地向着前,总之形势还算不错。不料香肠因精、肥肉比例控制不当,再加上阴雨天气,产品卖不出去,合肥还以质量不合格告状,香肠遇上大难关;胶带由于错请了基础不扎实的工程师,迟迟难以上马,上马后也毛病多多;太兴的肝素联办也失败了,工厂遇上了严重困难,在新形势下又来了怎么办的问题。向河渠通过努力取得了大多数人的谅解;同时在职工会上宣传了明年的救厂计划,让大家知道有事做,从而振奋了人心。合肥的香肠官司,本区法庭有关法官也没把握取胜,他是怎样打赢的?胶带质量关是如何攻破的?他的救厂计划是什么?
  就在大家下决心奋斗的时候,乡里来了新书记。这位新书记是阮志清的本家也是家庭合办制刷厂的合伙人。随着新书记的到来出现了一系列的现象:楼房先是无偿借了五间给阮志清的塑电厂,接着又借给纺织厂几间,再后来干脆全部收归乡政府,却不给一分钱;由于收楼不给钱,银行不再贷款,连老大哥余品高支持的一万元购胶带材料款也被银行收去;胶带车间无钱买原料停了产....新领导新做法给生化厂带来从未有过的危机。原本指望在新的一年里能够打个翻身仗的,却不料香肠、胶带都动不了,大家的心凉了,从会计开始,接着是车间主任、骨干分子纷纷离厂他去。向河渠写诗说:“有路难走因何故,人心离散为哪桩?乡办工厂乡不支,工厂到底向何方?”
  在这“走也难啊留也难”的两难中秦经理伸出援助的手。他鼓动信用社和区工办的负责人前来厂内了解情况,打算帮生化厂作力所能及的工作,不料在生活作风上出了事,让阮志清的老朋友钻了空子,撤了职,他的努力泡了汤;面对这种情况,向河渠打算辞职。然后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设法归还欠职工的款项;一是帮老兄弟找新路。还款还算不错,卖库存物资归还只剩下六七千了,过不了多少时就能还清,谁知却被乡里发现,刹了车;找新路更不容易,他与秦经理、赵国民三人纷纷外出设法,行程万里却没找到可行的路。在黄鹤楼旁他针对所临局势,决心辞职。乡里见向河渠的辞职举动阻止不了,一方面表态不同意辞职,一方面派来工作组进行审计。审计月余审不出向河渠有经济问题,就没有结论地搁下了。乡里认为没法满足向救厂条件:“收楼给钱、准予生产香肠”。却可以自负盈亏,自上小项目。赵国民认为乡里不批辞职,退路又找不到,不如暂且先糊着,待找到退路再辞职。向河渠说不能满足救厂的基本条件,就不能“泽加民”,他不能留职。秦经理的风流事件,他怎么帮忙的?帮遮瞒也就罢了,还开会说出一番理来,能说出个什么理?秦、赵、向是沿江的精英,居然找不到路,难道精英是假的?
  向河渠在生化厂朋友众多,有人帮他点过数,关系密切的“向家军”竟有十九位,他摔伤住院,农忙缺人,距他家三十多里的蠡湖来了八人帮斫麦子,八人中却只有一人是他的朋友,其他人是那个车间的员工;阮志清组阁不要他,打电话给阮志清、工业公司和乡政府说情的就有好几个车间负责人;被阮志清放进班子名单即将委任为会计的阮秀芹居然给向河渠的朋友何宝泉报信;乡里来了新书记后,向河渠事业步步下滑,即将跌入失败的泥坑,供销员、车间主任、核算员、骨干分子还纷纷表态跟他走......,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得人心。为什么会得人心?书中的故事可就多了。这是说的厂内,厂外还有很多,钱教授、秦经理、余品高等是最突出的,在项目上、经济上、行政上都帮了很多忙,故事确是可圈可点,非常感人。
  红星校办厂是向河渠离厂后办的第一家厂。肝素钠在生化厂是个好产品,年赢利曾超4万多元,就生产它。可谁知比生化厂厂邻还远一点的红星厂邻居就是嫌它味儿难闻,不让产;换产品呗,硫酸铜有污染,又是不让产;进行技改,污染没了,谁知厂内另一产品片碱闯了祸,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凡化工都不让产,只好搬厂。搬厂也不让搬,村里有他们的理由。没办法请中心校做工作,搬到跃进校,改名为江边化工厂,变成中心校投资办的厂。
  中心校原本要向河渠当厂长的,向考虑到红星厂长梁金才的父母与自己父母关系不错、其弟是堂侄女婿,办校办厂也是他提出来的,又请求自己帮到中心校张校长面前说说,于是一心推荐他当。江边厂生产什么?向河渠早有考虑:先生产片碱打基础,自己设法开发新产品。开发新产品需要时间,他请来许明熙帮跑供销,替换自己。为了鼓励许全力配合,他将自己的供销渠道无偿交给老许。老许一心跑供销,他专心开发新产品磷酸三钠,梁负责生产和部分供销,厂子开始有了新气象。不料老许自作主张,违背了制度,如让他这样下去,厂子势必无利可图,于是向河渠按制度办事,引起矛盾,梁厂长竟与许联手孤立向,致使向在厂里办事无权,更不用说开发新产品了,不得已他将新产品转向厂外。厂在梁许的主持下时间不长遇到供销困难,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帮忙,终因片碱大势所趋,新产品已转到外厂,江边厂在梁许的统管下苟延残喘。
  磷酸三钠项目被向河渠的老同学褚国柱接收。名义上是江边厂与褚的水泥厂联办,实际上江边厂只挂个名,是向河渠与水泥厂联办。莶订协议时,为违约处罚条款发生争执,由于考虑到褚国柱暗中将他个人的利益放在江边厂这边的,不担心他会变卦,于是没坚持将这一条款放进去。联营实施中,起初水泥厂是老作风拖得厉害,几个月过去了,基建还没搞成;再后来扯皮,该他们办的事迟迟不办,管理制度执行不了,等到产品搞成时形势又发生了变化,产品难卖了,尽管向河渠依据自己的实力保证供销没问题,但水泥厂仍坚持停产不办了,由于没有违约处罚条款,向河渠对老同学和他的厂无可奈何。
  江边厂因厂难以为继,加上梁厂长生病顾不上而关闭,从水泥厂归来到哪儿去?生化厂的当下负责人郑国平欢迎他去,无路可走的他只好来到生化厂。在处理带回产品的同时他开发了三氯化铁。乡里换了新书记钱海涛,是向河渠小学初中的同学,他借钱书记正需要用人并想用他之机推荐秦正平当上乡工业公司经理,报答了他过去的关照之情,靠秦的关系扩大规模,并与通城自来水公司莶订了供应合同。为感谢公司对自己的关照,他将生产技术全盘教会了公司有关人员的家属。公司姚经理伙同阮志清做通钱海涛的工作,前来当正副厂长,让向当技术副厂长,免去郑国平的厂长职务,并以合同是以公司名义订的为名将业务费全部收归公司,向河渠白忙活一回,愤而辞回家中。
  受杨文明推荐去郭元帮办化工,搞了个乙酰氯,谁知工人操作时违反规程出了事故,没搞过化工的厂领导不敢干了,向河渠只好归来。同去郭元的包小平提出到生化厂干。生化厂已关了门,他们原以为掌握了技术可以不买向河渠帐了,谁知设施乱改出了事故,又不去请教向河渠,只好停产。郑国平见状建议何宝泉创办福利化工厂,地址就放在生化厂,因而生化厂现在是福利厂。包小平是书记钱海涛的外甥,也是农机站包井祥的儿子,经书记提出由向河渠带到郭元的。却不过钱的劝说,答应帮包办福利厂。一段时间后乙酰氯不好卖了,开发氰氨荒酸二甲酯却缺钱。顾荣华愿投资包却不要,他怕弄不过顾,不过却出主意让向顶名投资,顾愿向却不愿,顾出于为儿子的前途着想,请求向答应。向考虑到过去的交情,同意了,却没有莶订顶名投资的协议。在包小平的领导下,新产品进度缓慢,他急要钱用就瞒着向河渠偷卖产品,造成矛盾,包不再要向合作了。向外出找路,遇赵兴达介绍到他乡一家化工厂负责技术工作,并莶订了协议。钱得知厂的底细,抽出包,要向单独承包,向不敢,但鉴于顶名投资的钱在自己头上,去找顾协商,顾大力支持。厂终于到了自己手上,不,应当说是到了顾的手上。
  工厂在艰难地向前,为增加实力,他请来许明熙当供销,顾让缪丽来管钱和抓生产,向的精力主要还是放在供销上。由于钱的方面有顾全力支持,工厂在向前,但过去欠的债,债主也在要。顾觉得向河渠要是不在厂内,情况会更好,于是提出要向离厂去向的外甥赵国民处(赵几天前提出过),厂由缪丽代管。向同意走,但不是代管而是接管,因为代管就可能“取得经来唐僧得,惹出祸来行者当”,他不愿挡祸。后来全国出现了化工滞销大潮,福利厂难逃此劫,顾荣华不再要接管了,也不提代投资一事,转而要钱,向河渠陷入绝境中。
  一次外出向河渠得到一个消息:氟化苯非常紧俏,只是由于投资多没多少人敢问津。了解一下情况,投资建厂的没有几千万也有千余万的,建一个最小的车间最少设备投资三百多万。在化工形势万分紧张的情况下,要想救厂,投资氟化苯是唯一的选择,只是投资从哪儿来?福利厂是集体厂,找领导。领导的最后回答是本乡没有可能,可以到外地找合作者。于是向河渠从这个消息开始寻势、借势,找厂家、找想投资办企业的人、找设备设施生产厂家、找技术持有者、找供销能手、找银行部门,只借亲友近四万元,就在外地建成了设备设施115万的氟苯分厂,并生产出新产品,得到省有关质量检测部门的认可,拿到带款提货协议书,就象标题所说的“不可能中创奇迹 疑无路处现新村”。
  形势大好中却出现了极为不利的大事:三名投资者在当家作主问题上产生了矛盾,其他两人排斥向河渠的代表缪丽参与管理,由此引起缪的大怒,并将所借贷款汇归她个人所有。这一突发事件引起巨大风波,两位投资者和油厂相关人围攻向河渠,并向县报案。在向河渠妥善处理下无事告终,分厂也关门属油厂。向河渠是怎样处理与股东、油厂、潘家信用社、缪丽等各种复杂关系的?
  说到缪丽,从第一卷卷末提到她,到第三卷前后共20年,他为缪丽免除了家破、坐牢两大灾难,帮她脱离是非窝到供销社顶替其亡父;缪丽也帮他找钱教授助他摆脱受清冼的困难,还两次以身补情。阮秀芹说缪丽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缪丽。至于爱不爱,谁能说得清呢?缪丽在他的事业上做了很多工作,其中没有她就没有潘家分厂的成功,最后潘家分厂也因她的行动导致关门,按说向河渠要借机修理她,但没有,他设法将她推到没事位置,直到事后好长时间才用书面清单说清她欠厂的钱数。
  仿古雕花家具刚成功就被顾荣华不给一分钱强行拉走第四套而不得不歇手,想靠做家具还债的路也被堵死了,该怎么办呢?在潘家分厂时的瞿祖强带着朋友辛成功来共商创业事,虽经努力,还是败了,他来到临江生化公司。在这个公司里他什么工种都干过,最后帮老板试验成功了胰酶新品种,却因没有莶服务协议而拿不到技术服务费,白干了18个月,打官司还因缺乏证据而失败。不过也因祸得福,技术是他的了,他凭以跟万通莶订了技术服务协议,努力奋斗,终于成功了,他和新朋友庆贺这一成功。谁知国家在申领报批方面有了新文件,厂长必须是化工制药专业的本科生,这儿却是个高中生,这一规定又宣告了项目的失败。20多年来他创建的项目个个成功却又个个失败,他说这就是他的命。
  顾荣华是向河渠小学初中时的校友,为他被清退一案向河渠帮写申诉信件七年,终于恢复了工作、补发了工资。后为否认顶名投资一案欠了他的钱,为还这冤枉债他吃了15年的苦。顾荣华逼债不算,强拉第四套家具,甚至还有端锅摘门等激烈行动,到拆迁时见向有了补偿款,就去告状,并花钱买通了司法部门相关人员,打算全部拿回补偿款。向河渠在镇村有关领导、相关朋友的帮助下,沉着应战,依据有关规定他不是被拘对象,但不说理由两进拘留所,策略应对,写信给审判官、强制执行官,叙述情况,最终以法庭和解协议规定的三分之一了结了阎王债。
  说到打官司,还有几桩官司真索性说一说。一是合肥香肠官司。该厂买生化厂香肠,以质量不合格为由告状说:工人吃了生病,医院有相关病历证明;酸价偏高,防疫站有检测报告。本地法官觉得赢的可能很小。向河渠为了香肠能生产下去,毅然出庭,在对方有三名律师出庭的情况下侃侃而谈,居然打赢了官司,引得法官也佩服地说遇上难处理的官司,将建议人家来请他。他是怎样打赢的?
  二是沿江经管办状告向河渠,说的是当年包小平借款转给他一事。他在庭上讲了事情的发生、办潘家分厂前经管办承诺支持的后来不支持了于是引起的后果、分厂失败后要求以设备抵债却不同意等缘由。不管怎么说,他莶字承认的证据表明欠债是事实,他是输了。下庭后经管办代表说:“告你就是在帮你。”向河渠说:“我不浑,我知道。”他知道经管办这样做的原因,上饭店吃饭也不要向给钱,回家坐的是经管办的车。沿江信用社更绝,直接在帐上处理,连告诉也没告诉他。
  三是潘家信用社状告向河渠,后来重新上诉时竟将被告改成沿江乡政府,丢开他,这就更奇怪了。
  家所在居民组拆迁后住哪儿?这个问题一直牵动着大家的心。为着大家的利益,向河渠与其他代表跟村镇有关领导作了多次交涉,谁知镇上推翻了过去的承诺,不承认原答应的地方安置他们。向河渠在第八次会上的发言让争此位置的兄弟组甘心退让、让镇有关领导同意原方案、让三个受惠组居民争相传播,他的发言是什么?
  在争乡镇企业退职干部的补贴活动中,向河渠作出了特殊的贡献,成了全书最长的故事。向河渠参加活动时,群体还不知他们的活动有法律可依,是他在法律书中找到宪法和相关法律法规,带大家依法维权。故事告诉我们:习总书记说“人民权益要靠法律保障,法律权威要靠人民维护。要充分调动人民群众投身依法治国实践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使全体人民都成为社会主义法治的忠实崇尚者、自觉遵守者、坚定捍卫者,使尊法、信法、守法、用法、护法成为全体人民的共同追求。”为调动企干投身崇尚、遵守、捍卫宪法和法律的积极性、主动性,向河渠作了大量的工作,从目录上看,全文三十五章竟有十五章在做调动积极性、主动性的工作,即便自做表率,并险些被取消补助,也没能起到作用。活动的曲折复杂再一次告诉人们:一件事做是不做,不但要看对不对,还要看支持的人多还是少。没有大多数人的支持,自己决不可冲在前面。他退下来,跟着大多数。在这场活动中他的行为受到全体人员包括反对他的人员的赞赏,说是没有他就没有这次活动的胜利,就加不到钱,却极少有人支持他依法维权到底,为什么?
  向河渠很愿意帮人,零零碎碎的事情这里不去细数,只挑几个能成故事的说说。一是伯父家的事儿。伯父生有两个儿子,大的65年就死了,遗下大嫂和侄女向玲;二儿子儒仁生有两子一女。在养老问题上时有争执,一场火灾烧得老的身无居处,住在侄儿向河渠所搭的棚子里。为居住、养老费用展开了一场舌战,向河渠在会上的发言只说了大半就让二哥承认养老,这发言还有一首诗为证,真的很精彩,也为不少人予以引用。
  二是侄女家的事儿。这位大嫂是后妈,她来时玲儿才4岁,父亲死时她才13,她就在这位后妈的抚育下健康地成长起来。从19岁时就闹矛盾,直到招夫生孩子,矛盾不断,一场大火烧没了一切,还在为几棵树、几根烧焦的木头争家产,向河渠也参与了调解,闹了十几个夜晚,才在大队支书的指示下解决了问题。
  三是邻居家的孩子姐弟俩都上了传销的贼船,父母来找向河渠,他去后没讲什么大道理,而是用一连串的问题让孩子们明白了道理,说投出的钱哪怕要不到也不参加了。
  四是一次路上跟一位认识的朋友边走边聊天,说到他学会驾驶拿了证,却找不到单位去开车,花了钱还没用。向河渠说他有办法,于是立即下车将车座当桌子,拿出纸笔给他的同学写信,要同学帮找份工作。写信过程中写到对方的姓名了,才知道对方叫什么,您说好笑不好笑?
  五是邻村,啊,不,隔着渔池村的沿东村一位村民来找向河渠,他听说向很会处理家庭矛盾,特地找上门来请求帮解决他家三兄弟的矛盾。他说了详细情况,向河渠也说了他的意见。下午他又来了,还带来他哥哥,由他哥哥再跟向细说,他则帮向去翻稻把儿。两人又是说,又是在地上画,最后终于让这哥儿俩弄明白了双赢的道理,然后哥哥也下田帮翻,向河渠笑称为三赢。
  六是应小时候的老师之请,帮他写信给自己的朋友缪青山,要缪帮老师的儿子解决自学的时间困难。向河渠在信中说了帮人即帮己的道理,并在诗中说“修建网络有窍门,处处留心帮帮人。我为人人人为我,共产主义一精神。”朋友帮了这位青年,这位青年自学成才后当上厂长,向河渠去缪青山处时见过他。
  七是在租房收废旧时,遇到一对夫妻老是找人诉说对方的不是,找房东不算还找上了向河渠。从房东处喊他,到房东不在时也来找他,找的次数多了,向河渠打算跟他们认真地聊聊。边干活边聊天,他从“人类关系种类繁,夫妻关系大如天。不识此理尽烦恼,有此认识日子甜。”说起,慢慢说到“都说夫妻就是缘,缘有良缘和恶缘。良缘恶缘互转化,关键全在心念间。”花了几天的工余时间,终于这对夫妻不怎么来了,听房东说夫妻和好了。

  八是帮陆家理兄弟矛盾事。哥哥帮弟弟两桩大忙,由于说了实情,并带有臭表功的意味,惹恼了弟弟,两家几乎不来往了,还从道上请朋友来理论。向河渠趁老三从他门前过,喊到家中谈了话,效果如何,不知道,但两家之间有了来往,拆迁中老三得到特殊照顾,应当是老二帮了忙。


二、本书亮点

  (一)与王梨花谈恋爱,分手后保持精神恋爱,从第一章到最后一章,长达50年,世上罕见。
  二)与徐晓云半朋友半恋人,10年中爱起来不怕人说,离别后不再通音信,也是世上少有的。
  三)与从无感情的童凤莲结婚,听朋友的劝喻,一心爱妻子,为妻子更幸福竟放弃了高考机会,甘心情愿与妻子在农村长相厮守一辈子,成了周围人们的榜样。
  四)缪丽是个风流女子,他原本看不起她,后来出于挽救而帮她免除了离婚、坐牢两大灾难,她也帮他找人解除受清冼之难,并两次以身谢情。后来在向的事业需要时,多次帮他解决问题,以致会计说缪爱上了向,向也爱上了缪。谁知在厂最危难之时,缪盗汇了贷款,在厂内掀起巨大波浪,反贪局接受了报案,厂因此关门,向河渠跌入绝境中。在配合处理本案的过程中,向设法让反贪局工作人员相信缪没有违法行为,以致无事告终,只在最后以清单告之缪的亏欠。两人纠葛前后20多年,既表现了向的亮点,也暴露了他的弱点。
  五)顾荣华是向的校友和朋友,在顾受清退时帮他写抗争上诉书达7年,终于取得胜利。后为顾的儿子前途着想接受顾的要求顶名投资,厂前途尚可时顾要向离厂让缪代管,而在厂遇巨大困难时却不承认顶名投资,只说向欠他的钱,由于没莶顶名投资的协议,只好背上巨债。顾要债之厉害很是少见,严重时竟使出端锅摘门手段;见拆迁有补偿款,就找律师、买通司法相关人员,状告向河渠,意图全部吞吃。向河渠运用谋略,从容应对,只以法庭和解协议数目三分之一就了却了这笔阎王债,受到朋友们的庆贺。到底是怎样才办到的?
  六)没钱还亏债却要创办生化厂,这是从哪里说起?向河渠是怎样借钱启动,怎样创造三大奇迹,不但创办了厂子,还让只有三名厂级干部管好南北东西各有近百里千余人工作的队伍,使厂子成为县里名星厂,甚至成为本行业全国第一的?三大奇迹是什么?
  七)只凭在路上听到的“氟苯供不应求,不少人都想开发它”这么个消息,就想拿来振求自己的厂,而且还是个亏债几十万、工人都跑光的单位,这也太有些异想天开了吧?没想到向河渠竟然寻势、借势,在外地找到一家厂,再找该厂县局领导,然后再找愿意投资的股东,找生产设备设施的厂家,找技术行家,找供销能人,找银行单位,找他应找需找的头头脑脑,只凭借亲友不到4万元,就建起了设备投资115万元的氟苯生产分厂,拿出了产品,得到省有关质检部门的认可,拿到带款提货的协议书,到真象书里标题所说的“不可能中创奇迹 疑无路处现新村”了。
  八)合肥厂状告生化厂,说它的香肠不合格,表现在:工人吃了生病,有医院出具的病历为证;酸价过高,有防疫站出具的化验证明。临江法院风雷镇法庭两名法官都认为官司打赢的希望很小。依据当时的形势,这场官司输不得,它关系到香肠还能不能继续生产,向河渠经过走访有关人员、努力学习,终于在对方有三名律师、四名有关人员组成的团队面前,力持己说,取得了胜利,引得法官说将来要是遇上难解决的官司,将会来找他帮出庭。他的己说是什么?
  九)为一块好地盘,好几个居民组争着要,镇安置办打来的电话,说另有安排,从而引起争执,已开会七次了,都没能解决。第八次会上村书记说今天一定要解决。三四五三个组居民代表研究决定由向河渠为主发言。会上,向河渠侃侃而谈,一席话将争执的几个组代表甘心退让、镇出席领导回去商量后同意给三四五、让三个组代表在群众中传播,他说的是什么样的话?更令人难忘的是他竟因拈阄没拈着能住的车库,搬到了别处,他为之努力的成果没享受得到。

  十)乡镇企业改制退职干部的养老补贴是一个争论好多年的老问题,向河渠参与后改变了做法:改一味讲劳苦功高、生活艰难要求增加补贴为依法维权要求退休。全文35章叙述了他作出的特殊贡献,庆功宴会上,人人称赞他的功劳,包括反对他的人,说没有他的努力就没有这次胜利,就加不到钱,却极少有人支持他继续走下去。为什么?


三、人物小传

  向河渠是本书主人公。从小多病,4岁还不会走路,6岁开始习武健身,9岁启蒙上学,从小学二年级起到高三一直是学习委员,68年因父受冤成历史反革命而回家务农。在校时与王梨花恋爱,因双方父亲被整而无奈分手,但心却始终连在一起,一场精神恋爱竟谈了五十年,算是世间少有的。与徐晓云的半朋友半恋人的关系,顶着别人的议论,泰然互帮互扶,一直清清白白地保持了十年,直到知青回城,这也罕见。跟妻子由不认识到移情替身到渐爱到挚爱,为妻子更幸福竟放弃了高考和职考,心甘情愿地厮守一辈子,恐怕也不多见。跟父母保持到有生之年的“晚回报”,现在被女儿每天必有的电话问候继承了。小学里有结拜兄弟、中学里有小集团、农机站有四秀才、生化厂有向家军,朋友遍集社员、职工、工程师、医生、教师、教授、大中学校长、研究所所长等,直到七十多岁了,退休老教师聚会还邀请没当过教师的他作嘉宾。
  68年到78年是向河渠回乡后的第一阶段。在这一阶段中,他依靠恋人、朋友和老师的帮助,帮老爸平反昭雪;妥善处理了恋爱、夫妻、朋友关系;为本校有关同学免上学习班而奔走于相关部门人员之间,为本队社员脱贫做了能做的工作,为农村户口职工利益向县委上书,尽量帮大家做事;同学谢他不去说,生产队破天荒迎来大队召开现场会,县宣传部颁发了奖状奖品,被公社委任为塑料厂会计,公社秘书和农机站都说这里是他的娘家,有事尽管来。
  79到87年是第二阶段。在这一阶段中,他做了被职工称之为奇迹的三件大事,使新创办的生化厂成为明星厂,得到职工的称赞,也成了功高震主的祸首。厂长阮志清千方百计排挤他,他被迫自卫;乡长和公司秦经理要他当厂长,让阮志清当现成支书,他不干;改制中厂长坚决不要他,迫于无奈他当了厂长;通过几个月的努力,他扭转了资不抵债、无产可生的危难局面,利润产值双超指标,得到乡里的表扬;由于工作的失误,工厂出现了新危机,他和全厂干群合力迎战;就在这关键时刻乡里来了新书记,他是阮志清的好友,新书记来后使出了新措施:收楼不给钱,不让生产香肠。同时为婚外情免去一直支持他的公司秦经理,他无奈辞职回家。
  88到03年是第三阶段。这一阶段,也是他称这为的“羊肠小道”上,跌倒爬起来再战,共闯十一道大关,还关关失败,终于领悟了失败的教训:帮人不能忘了防人。向河渠是一个“化工技术、文章、诗,沿江不作第二想”的才子,创建新产品个个成功,却又处处失败,败就败在没防人,举三个例子:为帮顾荣华反清退帮了7年,他的功劳最大。顾为了儿子的将来,想投资福利厂,劝向河渠同意顶名投资。看在两人交情好的份上向同意了,结果情况好时顾要向离厂由缪丽代管,情况不好时,却不承认顶名代投一说,提出并坚持要钱,弄得向河渠15年背债受苦,就是没莶顶名投资协议引起的 。缪丽因向河渠的作用免去了坐牢、破家的两大灾祸,结果却在最危急关头盗汇贷款,致使一个好端端的厂倒了,向河渠跌入困难更大的深渊。要是他不完全相信缪丽,或答应缪的婚外情,厂就会成为沿江的名星厂了。褚国柱是他从小学直到高中都同学的朋友,特殊运动中还极力帮他做宣传工作,两家父母关系也很好,应褚的邀请联合办厂,并将褚的个人利益私下里放在他这一边,于是在为违约责任放不放在协议中,勉强同意不放,情况变化时,褚方违约,三十年的交情一钱不值。他在《只重友谊傻乎乎》一诗中说:
  才知合作利是主,情不可却傻乎乎。哪怕曾经帮过忙,只能当作手没出。
  设身处地帮人想,也要帮己匡估估。利益大小可少计,防害措施不可无。
  成败利弊细权衡,出手双赢或双输。如果只是重友谊,伤筋动骨可别哭 。
  04到18年是第四阶段。这一阶段是他的收获阶段。归纳起来说除钱仍然不富裕外,收获却很多:万通的打工报酬要到了;拆迁获得了村委会给予的格外优惠,邻村也给了特殊照顾;该还的债,包括顾荣华的那笔阎王债都还清了;住上了装修一新的楼房;失地农民的补贴和乡镇企业干部补贴支付生活费用只多不少;与本组和周围乡亲关系很好,还当上村民组长和村民主理财成员;得到乡镇企业退职干部的好评,并与其中不少人处上好朋友关系;为本组居民在安居房的安置上争得了好位置、为争乡镇企业退职干部的生活补贴作了特殊贡献;与童凤莲是一对人人赞賞的好夫妻;两个女儿非常孝顺;《成功八策》出版了,《怎样做人与处世》《健康养生法》《何时辛酸泪断流》和〈一路上〉都已写完,只待修改;在夫妻之间、父母与子女之间、邻里之间、朋友之间、与领导之间怎么处都有他的独特见解,这些见解多数都用诗来说明,大体数数有好几十首;给王梨花写信,送去一份人生修养的五点体悟;“世事无可无不可,只循天理顺人情。”成为他觉悟人生的精髓,妥善地处理了欲望和规矩之间的关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有人帮他搞了个百字评介:为人正直、厚道、肯帮人、敢与困难斗、肯吃苦、不拍马屁、勇于认错、孝顺、模范丈夫、心态好、理论强、敢担当、不贪女色、过重感情、固执、轻信他人、爱发脾气、不贪财、容易受人骗、不争权势、喜欢写诗词、口才不如文才、讲义气守信用。
  本书开头有一首题解诗,说是:
  摸爬滚打几十春,壮志始终凌青云。
  平常事儿尽力做,高远目标心常存。
  儿女情长断难断,功业事险成难成。
  云遮雾罩向何去?立定脚跟做个人。
  是题解,也是向河渠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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